梁官华 摄

2023年6月2日上午，湘西保靖碗米坡镇白云山村岩脚组，遭遇6月的天，小孩的脸，刚才云雾缭绕，刹那间急雨来袭，不久阳光灿烂，所有人的热切期盼由晴转阴复转睛，大家虚惊一场。湖南知名作家一行10余人，跨越千里山海，赶一场山水与人文的双向奔赴之旅，抵达岩脚，与当地的文化人和村民一道，将山水人文巧妙融合，并肩携手，激情演绎新时代山乡巨变的岩脚乐章。

—作者题记

雅山

那山——苍莽白云山，雅会东山。

白云山，西南东北走向，海拔1320.50米。白云山之于保靖，有如秦岭之于中国，以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名义，标识着保靖的地理纬度，感知着保靖的物理温度，耸立着保靖的精神高度，延伸着保靖的心理向度。

舒冰 摄

这里，层峦叠翠，丛林密布，荆棘遍地，繁花满山，珍禽异兽出没其闻，隐藏着血与泪泡发的保靖秘史。

50年前，那个饥饿的年代，白云山不曾低头，向一群知识青年发出战天斗地的邀约。20年后，这一群青年早已英雄迟暮，重回白云山广阔天地，追忆激情燃烧的岁月，奋斗者往昔所有的青春与汗水，牺牲与奉献，己浇铸成一座高高耸立的知青塔，塔铭曰：白云山者，古称黔山，丈四百余，绵亘百里，藐然雄踞众山之上，经年白云为裳，固得其名。公元一九七四、五年，两百余萃莘学子，听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之号令，离城别家，屯垦于此，时称知青，壮哉少年，女尚豆蔻，男正弱冠，劈荆棘斗寒暑，苦心志壮筋骨，胼手胝足数载，育茶万亩，及至时局翻覆，虽四散他乡，亦不能释怀。廿年悠然逝矣，数度梦回白云山，今飨夙愿，但见茶园葱葱，竹林森森，青山不老，草树依稀识故人，抚今凭昔，感既万端，故集资建塔。

经过记忆沉淀，时光过虑，心底自然生发的知青塔凸入云端，抖落岁月的风尘，引来无数游人来此驻足，参天悟地，抚今追昔，成为白云山一大胜景。

10年前，这群知青第三次聚于此，集资重修水井，命名为知青井，井名滋生着知青的人间大爱，甘泉滋润着知青的家国情怀。井铭曰：白云山，保靖屋脊，中出一泉，旱而不竭，浑而不浊，终年清激。公元一九七四、五年，二百三十三名知识青年，响应伟人号召，离城别家，来此开垦茶园。滴水之恩，将之砌石搭笕。井周千嶂叠翠，视野寥廓，朝雾夕霭，画卷纷呈。知青垒石成房，傍井安营，一腔热血，满怀抱负，日出而作，日落而息。开荒岭为梯土，垦山地为良田，肩挑背驮，植竹种茶，砍柒烧炭，放牧养猪，挖媒铄石，可谓磨其体肤，炼其筋骨，砺其心志，养其精神。此井水乃知青、带队干部及农民代表生存之源泉。有解渴消暑、滋养身心之功效，井水冬暖夏凉，寒日触手生温，洗心如镜，暑天沁人心脾，入口回甘。石上捣衣，水中落英，井外飞歌，恋情潺湲。依井而立，跳视云徊峰峙，八面山尽收眼底，饮时口清心爽、精气神全聚胸中。青春豪迈，壮志撼山岳，诗怀缱绻，人生多启迪，自强不息，上善若水。

据传，盛夏的某一天，有游客到此，临井掬泉，喟然长叹：人生如井，以奋斗之锄掘之，何愁生生不息?!不饮此泉，枉来白云山!

白云山向东北延伸至岩脚组一端，临酉水而悬绝壁，戛然而止，落地形成一个巨大的惊叹号。悬崖之上，岩栎树成群顽强生长，号称中国最大的岩栎群落；悬崖之下，10多株枫树参天入地，笔直挺立，默默地守护寨子，注视岩脚的一举一动，今天它依然倔犟地延续着知青昨天的故事，引来一群知名作家前来探访。

黔山爬满了故事，岩脚枕着黔山入梦，枫林里正在发酵的心事，源源不断地汇入作家生花妙笔，起落之间，站成列，排成行，飞向山外的大世界。

雅人

那人——嘉宾作家，风流儒雅。

有人说，作家是社会的记录者，总能在第一现场第一时间敏锐地捕捉到社会进步的音符，从而讴歌；作家是社会的反思者，总能在热闹的背后冷静地观照到社会撕裂的隐痛，从而批判。作家的讴歌，从来不是为讴歌而讴歌；作家的批判，也从来不是为批判而批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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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会变革的风云时刻，作家从来没有置身事外。神秘湘西刚刚告别千年贫困，迈上乡村振兴的新征程，谭谈来了，凌宇来了，水运宪来了，颜家文来了，阎真来了，田瑛来了，蔡测海来了，老骥伏枥，志在湘西……沈念来了，李砚青来，雏凤清音，缘在湘西。

瞧这一家子，哪一个站出来，不是湖南文坛乃至中国文坛的一个个闪亮的名字。这一天，他们云集保靖白云山村岩脚组，又将上演怎样的人生传奇。

谭谈的湘西情缘，以山为煤，沿着《山道弯弯》走在《风雨山中路》重拾《山野情》与《山水相依》倾听湘西“扶贫司令”彭楚政《大山的倾述》，悠然品味“保靖黄金茶”。他说，10多年前，到过保靖吕洞山，挥毫写下了“保靖黄金茶”5个字，那时这茶还寂寂无名。这一天，他第一次来到白云山村岩脚组，心底又将产生哪些新的挂念？大家在企盼，只见他缓缓入场，“保靖黄金茶香飘万里”9个大字，一气呵成，洋溢着对保靖至真至美的祝福。

有人说，绕过湘西聊沈从文，似乎不太可能，绕过凌宇聊沈从文，似乎也不太可能。沈从文与凌宇，一个搞文学创作，一个搞文学研究，那都是一顶一的存在，不信你看《从边城走向世界》和《沈从文传》,用两个字来形容：绝配!凌宇先生，龙山县里耶镇人，早年间，曾径写过酉水河岸边家乡风物的美文：“我去过里耶，那地方很美。那次我乘船从龙潭去保婧，过里耶时，见一只小白山羊站在河边岩嘴上饮水，情怯怯的，让人替它捏了一把汗。”如今，先生己入暮年，再一次从里耶顺水而下，到保靖，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新的发现。黔山在等待，酉水在等待，家乡的一草一木在等待…

水运宪说："我的人生有几座高峰，最高的这座就是在湘西完成的，感谢生活，感谢湘西。"那几座高峰，我勾起手指头，就能数出来，最高的那座就是《乌龙山剿匪记》，在全国热播了30余年，必将一直热下去。我是看着《乌龙山剿匪记》长大的，至今还记得最凶最狠的土匪头子叫田大棒，这个名字，后来在上大学时，送给了学校姓田的书记作代号，顽皮的同学只要一听“田大棒”来了，顿作鸟兽散开。11年前，我去省作协毛泽东文院学习，这里被誉为"文学湘军的摇篮”，水运宪作了我的老师，我亲耳聆听了他的教诲。有一次，我请全班同学唱歌，他欣然作陪，同学们喝着啤酒唱歌跳舞，我和他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欣赏同学们表演，那场景至今记忆犹新。每当碰见他，同学们毕恭毕敬的称呼"水老师”，他不应，反倒一本正经地说：“莫喊老师，莫喊老师，喊老师把我喊老了，就喊水哥。"师生之间彼此心照不喧，说完哈哈大笑。从此，毛院再无水老师，倒是有个水哥，在新疆班和湖南班的同学们心底永远扎下了根。毕业前夕，我们湘西的水弟水妹到省作协水哥的办公室，向他告别，他热情地请座沏茶，给每个人赠送了新版的《乌龙山剿匪记》算是给毛院学习的日子作结，揭开了水哥水弟情深似海的新旅程。9年前，县作协召开第二次大会，我给千里之外的水哥去了个电话，请他来保靖作指导，他二话没说，一口应承下来。当时的文学青年文西，还在省第一师范读书，我叫她搭乘水哥的宝马一并到保靖，水哥没有摆名家的架子，很随合随意，不仅给保靖作者传授了写作的方法论，还来到雅丽中学给学生上了一堂课，水哥与水弟的情谊更进了一层。会上，文西当选县作协副主席，水哥说，她是省内最年轻的县级作协副主席。这次，他从“我的峡谷我的村”乌龙山村来到保靖，现场题写了“岩脚雅集”4个苍劲古朴的大字，赠送给了向吉明，权当给保婧这一方热土的再次回馈。

颜家文说，湘西这块土地，他匍匐过，躬耕过，家乡是他文学创作的"根据地"。蔡测海的根在乌龙山村，对于湘西文学青年来说，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，时至今日，他仍在努力创作，为家乡湘西，也为这个时代。梁瑞郴说，他写湘西的散文数量超过写自己家乡的散文数量，足以见得他对湘西爱的深沉。田璞说，湘西是我永远的故乡。阎真说，湘西《如何是好》湘西的明天会更好。不过这次在岩脚，他对信心百倍的开发商向吉明说，开发有风险，话里话外隐隐地透露着一丝丝忧虑。湘西与岳阳因水而兴，因水结缘，沈念带着刚获鲁奖的作品《大湖消息》直奔湘西……

再繁华的集会也有落幕时刻，时光告诉岩脚，他们终究是这一片多情土地的过客，所有的不舍只剩签名簿上灵光乍现的心灵轨迹；人生滋润艺术，艺术丰富人生——谭谈；岩脚茶韵——凌宇；故乡一游——颜家文；日饮三杯黄金茶，不辞长作保靖人——田瑛；天下岩脚——阎真；雨洗青松松愈青，岩脚雅集集更雅——梁瑞郴；一方山水一幅画，一两黄金一两茶——水运宪；云上黄金茶香，保靖人好文好——蔡测海；岩脚生黄金——沈念；又回湘西，再品好茶——曾宪军。

雅文

那文——即兴诗文，高文雅典。

既是雅集，少不了诗文咏唱，本地文化人本来不缺经验与见识，也从来不怯场，不怕事，再大的场合，也能从容应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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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的茶艺师石容率先亮相，面若桃花，一袭素衣，款款而来，口中念念有词，气定神闲，语气舒缓，夹杂着些许无法抑制的微澜，莲花般的诗句在枫林里荡漾——

我是山间的云雾，与清风相伴，与古枫为伴，与天地为伴。听闻您要来，我披上最美的霓裳，向您袒露心底的梦想。

我是山间的茶芽，与山泉为伴，与古陶为伴，与日月为伴。听闻您要来，我释放最甘的能量，向您袒露心底的梦想。

您是策笔驰骋的将相，您是我奔赴的海洋，您是我追逐的晨光。听闻您要来，我聚焦最炫的目光，向您袒露心底的梦想。

如花的女子，吟唱如水的文字，滑落在每一个人的心弦，弹奏出人在草木间的动人乐章，梦想经过无数次冷热交融终将化为回甘的现实，这正是你我双方奔赴的从容理由。

年轻人的激情，激活了郑武霖的才情，自视甚高的他唯恐落后，急忙登场，信手拈来二联，为保靖诗联界率先露了个脸——

渺渺几千年，谁传这荒村故事，蛮疆史典；

汤汤余一水，我爱其绝壁烟霞，古地松风。

绿汤入梦香，更融来一县乡情，千年诗味；

清气宜人醉，如领略苗山烟雨，酉水春风。

对为心声，联出骚句，把此境推向抚今追昔；微风为笔，急雨作墨，把此景氤氲成锦绣江山。众人还在沉醉，又闻《岩脚煮茶》绝句，声声如律令——

山轩得雪煮灵茶，

一盏茶香对院花；

顿觉清风生两腋，

诗情催我到天涯。

在保靖古典文学的世界里，如果说郑武霖是一座山，那么古稀之年的郑欣平，就是群山之巅。“二郑”尤擅诗词曲联赋，作品多流传于乡野，俗称"二郑五绝'。如此雅事，肯定少不了郑欣平先生的唱合。郑武霖前脚刚走，欣平先生后脚跟进，张口就来一首《沁园春·文运楼登临》——

南邑登楼，谈论古今，品题河山。看隶文竹简，新诠秦楚；庙联崖葬，旧述夷蛮。草舞神歌，巫风巴韵，历史人文数万年。谁镌石，借天开文运，寄望多贤。

天心地脉依然。引乡士名人不断缘。探古人神武，峒王封地；土酋智勇，倭首祭天。岳焕仲谦，世珍姚彦，现代儿男留史篇。小城镇，正鹏程骥步，啸傲苍天。

此词视野开阔，格局宏大，谈古论今，借景抒情，以物言志，气势磅礴，仿佛正在引领名人名家登临，把保靖历史人文的栏杆拍遍。郑老先生的诗词，既豪放又婉约，不信的话，接着往下听先生的诗《岩脚观土家苗女调茶》——

五行站位巧梳妆，

飞转衣裙十指忙；

烹制人间无限美，

琼浆调出万般香。

保靖人的沉雄豪迈与浪漫温婉，在此一览无余，全仰仗黔山之势，酉水之运。远道而来的作家张开了耳朵，睁开了眼晴，惊掉了下巴，说保靖不容小觑!佐证了本地作家彭志明研究沈从文的结论之一：保靖启迪了沈从文。一个启迪文学大师的小城，文化底蕴自然不能等闲视之。

雅茶

那茶——保靖黄金茶，清雅绝尘。

人在草木间，佳茗似佳人。

以茶会客，以茶待友，已内化为保靖人言行举止的最高礼仪——无茶不成席，无茶不飞歌，无茶不起舞，无茶不任事。

有朋自远方来，千年等一回，保靖黄金茶演义犹如一场文化风暴，自东南吕洞山旋冲而起，席卷至黔山，悬停在岩脚枫林里，盘桓成一个地理、物理和心理的三维磁场，令人肃穆，净手静心静观，手里眼里心里油然升腾敬天畏地的庄严感。

保靖黄金茶文化源于历史，生于自然，成于人文，盛于盛世，自成谱系，自带光芒、魅力四射。

一个源头——神往。

据陆羽《茶经》记载：“辰州溆浦县西北三百五十里无射山，吉庆时，亲族集会歌舞于山上，山多茶树。"经后人考证，无射山为吕洞山，苗族人在此乐而舞，喜而歌，将艺术融于茶事，何其浪漫。

吕洞山是苗祖圣山，经亿万年地质演化，峰峦如聚，沟壑如织，形成仙气飘渺的茶谷。山下的黄金村遗存七片大自然散落的古茶园：龙劲坳，格者麦，德让拱，库鲁，夯纳乌，团田，冷寨河。茶园里遗存2057株古树，树龄最长的距今400多年，被誉为“可以喝的文物。”

树如珠，岭为练，园似锦，簇拥为方圆几十公里的保靖黄金茶核心保护区，冠以"中国重要农业文化遗产"之名，得以悉心呵护，并由此延伸，源源不断的释放出大自然的神奇与伟力，每年产出价值21亿元的产值，成为百姓的聚宝盆，致富树，幸福茶。

吕洞山——保靖人民永远的金山银山。

两个故事——神奇。

苗族是迁徙民族，所有的故事在艰辛的征途生发演进。

苗族是有语言无文字的民族，所有的文化在口口相传中维承发展。

七片古茶园的故事发生在战斗迁徙途中。相传，苗王里东在战斗中，身中两箭，命悬一线，好友神龙向太上老君求七星神灯救友，将神灯交给里东之妻的坐骑戎帕尼看管，然戎帕尼须坐压恶龙，分身乏术，心如刀割，无法动弹，神色恍惚，一不小心将神灯打翻，神灯灭，里东亡，化身吕洞山，世代守护苗民。神灯跌落在螳螂国茶村，化为七口古井，灯油顺沟流下，遇紫金沙岩，年长月久，滋生出七片古茶园，时时滋养苗民。

一两黄金一两茶的故事至今仍在吕洞山口口相传。据传，明嘉靖十八年，湖广贵都御史陆杰从保靖前往吕洞山巡视，途径鲁旗深山密林，林中瘴气迷漫，随行百余人，多人中湿毒，行至冷寨河，己无法前行，幸遇一苗家阿婆，阿婆采茶沏汤，赠予文武官员服用，瘴立愈。陆杰当即赠送黄金一两，将此茶故事上报朝庭，明皇遂将此茶列为贡品，从此该茶就有了”一两黄金一两茶”的美誉。

神奇的茶园，神奇的茶，神奇的苗族英雄故事传天下。

三个茶艺——神气。

国之大事，在祀与戌；苗之大事，在祀与茶。

《七星茶语》讲述了吕洞山子孙缅怀苗王里东的故事。每逢祭祀大典，必斗茶，采七片古茶园之叶，入七星古灶炒制，取七口古井之水冲泡，列七星古阵斗茶、选雄戎古陶器盛上，供苗王里东品饮。

斗柄向东兮，天下皆春；天地舍其精气，苗家得黄金茶。

斗柄向南兮，天下皆夏；万物之长水为养，水舍自我得茶香。

斗柄向西兮，天下皆秋；万物之收风送爽，茶舍自我得仙汤。

斗柄向北兮，天下皆冬；万物之藏茶未央，茶舍其香人安康。

《五行茶艺》讲述吕洞山子孙感恩苗王里东的故事。每到苗王里东的忌日九月初九。子孙从四面八方汇聚吕洞山下，列"五行八卦阵",按金木水火土依次摆开阵势，手捧茶汤，配以巴代手诀，以古歌引领，奉茶祈福。

春来生机萌动，天地人之和自然勃发，以木寨绿茶敬上。

夏日炎炎木荫萌，勤劳人家得真趣，以火寨红茶敬上。

秋日皇皇土生金，月圆中秋话怡然，以土寨黄茶敬上。

冬日五湖四海入寂静，天下归心皆舍得，以水寨黑茶敬上。

《茶韵曲》讲述了吕洞山子孙感恩大自然的故事。回归当下，进入日常，吕洞山苗家人把日常的收获化为感恩，敬畏自然，感恩生活，忆由茶生，情以茶生，曲由茶生，发乎心，表于形，合于乐，循于道，道法自然。

吕洞山下黄金茶，黄金茶里大中华。

四个特点——神秘。

保靖黄金茶养人养心，院土刘仲华一语点破茶之玄机：不是你容颜易老，而是你喝保靖黄金茶太少。

保靖黄金茶的品质经科学检测，具有氨基酸高、茶多酚高、水浸出物高、叶绿素高的“四高”和香、绿、爽、醇的“四绝”特点，被誉为中国最好的绿茶。

高山有好水，好水出好茶，神也不神。

五种精神——神圣。

千百年来，保靖黄金茶生生不息，绵绵不绝，全赖以文化之，以文传之。

其中深深地隐藏着神圣的中国之道，中国之神：一曰和，唯其和，方能物我合一。二曰清，唯其清，方能守正。三曰怡，唯其怡，方可修身养性。四曰真，唯其真，方显初心使命。五曰舍，唯其舍，方得大道，成大美。

(宋世兵，保靖县复兴镇政府四级调研员，县文联原主席，县作协主席。湖南省第11期中青年作家班毕业，省作协八大代表，省散文学会一二大代表。著散文集《白河左岸》《天开文运》杂志主编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