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!爷爷不知从哪弄来一只羊。我偷乐:这下又有玩的了!
这只羊是棕色的,只有脊背和尾巴毛是黑的。头上的角如同“打了绞的石头”。耳朵硬硬的,边上还有一圈白毛。还有眼睛,是米黄色的,像嵌了两颗夜明珠似的。特别是它的那几只脚,好像穿了高跟鞋,高高的,走起路来还会发出“嗒嗒”的声音。
有一次,爷爷放羊,我跟着去了。这羊真特别!它咬住一点草,头往前一项,再往后一扯,就把草扯断了,匆匆咬几口就吞了下去。这可激发了我的好奇心,心想:“它怎么这样吃草呀?”我叫爷爷扳开他的嘴巴,一看,全明白了:原来它不长上牙,只长着几个玉一样洁白的下牙,要用下牙抵着才能把草弄乱。
有时,它高兴了,就这跳那跳;有时它往高处一跳,身子不时扭动,好像在表演它的高超技巧。
有时,你叫它它不理睬,只要伸过手去,嘴里学着它“咩咩”的叫声,它就会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,不由探过脑袋来瞧你。
有时,它也会溜进菜园里偷吃菜,你去赶它,它就像认了错的小孩一样立刻逃跑。见此景象,就算菜园被它再怎么糟蹋,我相信你也一定舍不得责备它吧!
这就是我家那只生气勃勃、天真可爱的羊!
蚕宝宝
我养了五条蚕宝宝。圆圆的脑袋,黑黑的嘴巴,身体分为九截,每一截上都有两个黑点,尾巴上还有一个翘起的像刺的东西,煞是可爱!
第一天养它们的时候,我拿起桑叶在它们嘴边逗来逗去,它们就是不吃。无奈之下,我把它们的房里铺满了桑叶,第二天早上,我看见桑叶上出现了许多小洞洞,还有的桑叶只剩下光秃秃的叶脉了,它们吃桑叶了!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。
又过了几天,我发现它们旁边多出了好多暗黄色的皮,我当时可被吓坏了,后来才知道,原来它们一天天长大,蜕了皮,叫做“蚕蜕”。从那以后,仔细观察它们的变化,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。
有四条分别在前天、昨天结了茧,只剩一条了。早上起床后,我把剩下的那条蚕放到我手上,只见它的头抬起来,烦躁不安地从这一端移到那一端。我有点不明白了:这是在干什么呀?便打开灯想看个明白。我摆动手,光线折射过来,这下我明白了:它在我手上吐了几根亮晶晶的丝,一根一根交错着。我急忙把它拿下来,放回去。原来它是想在我手上结茧,幸亏我取得及时。
到了晚上,我满怀期待地打开盒子。哇!它结茧了,而且是几个蚕茧里面唯一一个金色的茧。它的茧就结在我给他们安排房子里。看着角落的五个茧,心中满是自豪。
我仔细观察了它们的茧,每一个茧都结在角落里,并用蚕丝固定。用手轻轻按下去后,慢慢的它又会恢复原来的样子,每一个茧的软硬程度都不同,越是后面结出来的就越硬,我猜可能是后面结茧的蚕宝宝吃得桑叶多些,蚕丝比较充足。茧的表面是凹凸不平的,就像粗糙的皮肤。茧的上下两头是整个茧最脆弱的地方,因为那里最薄最透明,对着光,可以看见里面困着的蚕。
我可爱的蚕宝宝们,希望你们能够顺利的“破茧而出”。
小兔白雪
我养过许许多多的小动物,而在这一张大的动物乐谱中,出现了一段让我伤心难忘的小插曲。
那是去年过生日,妈妈送给我一只小白兔。小白兔的耳朵长长的,时而竖起,时而趴下,眼珠如同镶嵌在眼框里的红宝石。尾巴短短的,微微往上翘。特别是它的毛,白得没有一丝杂色,如同雪一般,摸起来又滑又软,大家亲切地叫它“白雪”。
白雪来我家两个月了,我天天给它喂水喂食,它和我已经成了好朋友,做什么它也不怕。只要一叫白雪的名字,它就一蹦一蹦地朝我跑来。它最喜欢我摸它的耳朵了,只要手一接触到它那永远温热的耳朵,它就立刻趴下,眯着眼睛,好一副舒服享受的样子,每天放学,它就迎在门口,跟着我蹦蹦跳跳地跑回家。
说起白雪,还有一件让你不敢相信的事,它会悄悄跑进厨房里偷吃辣椒。外婆把晒干的辣椒放在一个高高的桶子里,白雪够不着,就把两只短短的前脚搭在桶沿上,后脚高高地踮起来,趁大家不注意,叼起一根辣椒就跑到院子里享用。可能是有点辣,它边吃边用前脚不停地在嘴边划拉,你还没见它那“吃椒心切”的滑稽表情,使人哭笑不得。
快放暑假了,我本想在假期里好好照料白雪的,突然听到一大噩耗——白雪不见了!怎么会不见了呢?我实在不敢相信!过了一个星期左右,我已经彻底绝望了的时候,隐约看见了闪动的白色,我连忙跑过去,只见白雪在院子角落里疲倦地趴着。我擦了擦眼睛,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,真的,我脚边就是失踪了好久的小兔白雪。可它的脚和脑袋两侧都流了血,它应该跌下崖边的草丛中,被树枝接住并挂伤,靠野草充饥,才爬回家的吧。这么久了,它不知吃了多少苦啊,还顽强地爬回来!想到这里,我只觉得鼻子酸酸的,眼角湿湿的,我小心地抱起它,再轻轻地擦拭它的伤口。然后,一直抚摸它的背,就是舍不得放手,生怕它再离开我。
但白雪还是因为受伤太重,死了。它留给我的是太多的欢乐和感动,它一直都活在我的心里。
编后记:这一组习作,是从前几期旧稿当中筛选出来的,不是缺乏稿件,而是对怀揣着文学梦的小作者们的尊重,是对稿件质量至上的工作信条的坚持,是对编辑良心的真诚守望。
来源:保靖县实验小学六年级(6)班学生
作者:王玉珏
编辑: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