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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仪保靖

作者:彭学明 编辑:易果 2012-02-07 16:36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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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保靖是上苍留给人类的一颗明珠,是福和美亲吻得最多的地方。那福和美,我无法溢于言表,只能铭记在心。

  我虽然离开保靖多年,但保靖于我,就像凤凰于沈从文,一直是我的一颗心脏。当我文学艺术的营养不足时,我就会回到保靖去补血、供氧。因为,只有家乡的血与我的血型一脉相承,只有家乡的氧气可以不断激活我文学艺术的生命。一个人,如果失去了家乡,就失去了整个世界。

  我出生在保靖县复兴镇鳌溪村,可我从没在那生活过。在我曾经年轻的19年光阴里,保靖和我出生的那个村子,就是一个虚幻的符号。我想不出保靖的轮廓,也画不出保靖的模样,可我的脑海里时常会浮现出“保靖”模糊的背影,浮现出“故乡”清晰的脸庞。“保靖”和“故乡”虽然隔着两个音节的距离,但“保靖”是我眼中飘来的一朵白云,落在心中时,就成了“故乡”。所以,我常常坐在那名叫故乡的云朵里,想象保靖,渴慕保靖,依恋保靖,及保靖那些我未曾谋面的亲人。以至于多年后,当我的前途无路可走时,我寻到了保靖;当我的人生无依无靠时,我回到了保靖———我读不起书,面临失学时,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向我保靖的那些未曾谋面的亲人求助;我事业上饱经风霜、历经打击时,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向保靖的父母官求援。我求助信上一滴滴落在纸上的泪,因为故乡一声声真切的呼唤而变成了开在我心底的花朵和阳光,灿烂而明媚。———我被调回保靖县文化局,从事我最喜欢和快乐的工作。(详见本书《我永远的航船与口岸》)。

  我像一条逃离砧板和刀刃的鱼,遍体鳞伤潜回保靖时,保靖立刻成了我救命的粮与活命的水。

  我如鱼得水。

  我渔歌晚唱。

  我与保靖,鱼水情深。

  我从保靖起步,我由一个穷山沟的孩子,走出了人民教师——国家公务员——记者编辑——作家——湖南省政协委员和全国人大代表的人生轨迹,并且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祖国最神圣的地方——北京。

  一滴水走成了一条河。

  一条河走成了一片海。

  一片海走成了一个洋。

  我很庆幸,我的心里一直装着保靖———我的故乡,我才会有一个很好的地方疗伤。

  我很庆幸,我义无反顾选择了保靖———我的故乡,我才会凤凰涅槃,长了一副飞天的翅膀。

  由此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,心里有故乡的人,故乡绝不会让他吃亏上当;一生爱故乡的人,故乡一定会让他辉煌荣光。

  而今,当我坐在遥远的北京,手捧《保靖》这部大书时,我又一次回到了故乡。沈从文、彭冠智、彭图湘、黄青松、龙清彰、龙明静、龙顺成、龙明勇、卢瑞龙、田二文、王菊苹、梁先林、陈延炳、郑欣平、贾昶、彭运勤、龙民福、石远聪、秦加生、尚明权、田茂和、彭志、胡健、王爱民、田国海、宿云胜、胡小艳、向阳花、宋世兵、陈自焜、张发军、彭学东等等一个个文朋诗友和家乡父老,都正在与我坐在酉水的一条船上,听风生水起,看天开文运;或者,正与我走在大月坡、二月坡,看满城灯火、满街行人。吕洞山的苗鼓,敲出声声苗歌;边边场上的风月,流泻一地民情;首八峒的祖先,笑看碗米坡上的电缆;摆手舞的篝火,点亮土家人的欢欣;唱着神歌的梯玛,结草为情的苗女,喝着烈酒的好汉,吹着木叶的情郎,笑着哭嫁的新娘,还有办公桌前的乡亲和赤脚下田的亲人,都在这部书里向我走来,让我感受如水的乡愁,触摸如蜜的乡情。

  每一篇文章,是每一处风景。

  每一粒文字,是每一阙乡韵。

  每一个作者,是每一种亲情。

  我,深深陶醉。

  我,有福之人。

  我无言以报,只能做一页家乡的宣纸,谁描谁红;只能当家乡的一粒麻将,谁摸谁赢。

  我的家乡,大红大赢!

  (责任编辑:九妹)

作者:彭学明

编辑:易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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